阿香500天1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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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尔看心情写点别的CP
☆用爱发电,义务劳动,走过路过,留个脚印⑧

[Niki Lauda自传]To Hell and Back 07(上)

01(上)   01(中)   01(下)

02(上)  02(下)

03(上)  03(中)  03(中2)  03(下) 

04(上)  04(下)

05(上)  05(下)

06(上) 06(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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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香总是来得那么突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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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 07  Comeback


  01 现实世界

  退役之后最令我震惊的事是现实世界里的一切都进展得那么慢。卸下重担的感觉,棒极了;更重要的是,离开了混乱的F1围场之后,我没有感受到一丁点的后悔或者是怀念。赛车在我的内心创造了一种固有的节奏感,一种速度感,不仅仅用于驾驶方面。在当今竞争激烈的社会中,你能在体育、技术和商业领域感受到它们的步调。在过去的十年里,我一直和那些顶尖人才在同一家公司奋斗,他们都有着和我同样的梦想——想赢,想做到最好,想跑到最快。

  当年离开“现实世界”,我只是个一无是处的年轻人,身无分文,没有受过正规教育,也没有工作前景。而当我回归的时候,一切都恍如隔世。我相信自己可以将此间学到的一些东西运用到日常商务中去。如果工业之轮转得太慢,不合我的口味,我就会用肩膀扛起它,加快事情的进展。

Niki:现实世界,慢是原罪。

  有想法是好的,但付诸实践就是另一回事了。我不仅跟当局和国有企业谈生意遇到了问题,跟劳达航空的同事也有了些麻烦(该公司于1978年正式起步,详见第15章)。我常和自己说:人和人的想法是不一样的,别人不会明白你的想法,或者根本不想明白。通常,找到问题的解决方案之后,把解决方案快速实施之前,总会有一段间隔。结果,我不得不在思维上踩住刹车,按照一个可行的节奏来做事。

夭寿啦,Niki竟然会替他人考虑,为他人改变自己的节奏啦!

这中间到底是被生活教做人了多少次?

我怀疑跟奥地利当局脱不开干系XDD

  作为一名赛车手,在商界指望“短距制动”,指望“极速”也许是天真的。事实上,赛车是一项非常明确和直接的运动。任何借口和谎言都会在下一场比赛中暴露出来。这种竞争和评估个人能力的方式确实很了不起。它可以适用于任何一种行业,只可惜现实世界不存在方格旗,也没有办法每年评估一个人15次。许多人穷尽一生都没能见上方格旗一次。

Niki:我不是针对谁,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。

  这些就是在1979年的秋天和整个1980年我所学到的教训。我别无他法,只能全身心地投入到新的职业中去。


  02 真香定律

  Marlene和Lukas住在我们位于萨尔茨堡附近霍夫的房子里,而我大部分时间都呆在维也纳。不过我也没有租公寓,而是睡在旅馆、办公室或者Lemmy Hofer(译者注:查不到这个人是谁)家里。这就像是一段奇怪的插曲;像他们说的一样不伦不类。

  我一点都没有想念比赛。甚至连电视转播也提不起我的兴趣。然而几个月以后,我还是打开了电视机,却没能从中获得快乐。每场比赛开始,我都会担心发生碰撞;这是一种不太愉快的感觉,简直好像亲身参与其中一样。

1)我一点都没有想念比赛

2)电视转播勾不起我的兴趣

3)我打开了电视转播

4)反正我没觉得愉快,这不算


  03 我有钱,我砸钱

  为了让劳达航空站稳脚跟,我竭尽全力,但还是遭到了国家航空公司AUA日益强硬的对抗。与此同时,整个经济形势的越来越糟对公司更是雪上加霜。我只对劳达航空负责,而不是Niki Lauda本人。一开始砸在生意里的钱就没能对我造成什么影响,更遑论后续的定期注资了。就这点数量,根本威胁不到我的未来。

上面都是原话,没有任何修饰


  04 二胎

  1981年,Mathias出生了。那是一段美妙的经历。Marlene和她的妹妹(不确定是姐姐还是妹妹)开车去了萨尔茨堡的诊所,而我则留在家里陪Lukas,他当时只有两岁。我们一起睡了过去,整整2个小时都没有听到电话——这件事本身就很神奇。最后我们开车去了诊所,发现一切都已经圆满结束了。小婴儿躺在Marlene的肚子上,令我十分感动。不比Lukas的出生,当时我正在35000英尺高的天上。

翻译一下:

小儿子出生了,这次还是没赶上。

那是因为我要陪大儿子啊,他还小。

我们睡过去了是个意外。

不能怪我,至少我赶到了,大儿子出生时候我现场都没来呢。


  05 真香定律2

  然而从根本上来说,一切都没有改变。全家都留在了萨尔茨堡,我还是住在维也纳。这是个奇怪的过渡期,我想我们都在期待着什么。

  我对F1电视转播的厌恶情绪日渐消散了。1981年夏天,我第一次接受了奥地利电视台的邀请,陪同Heinz Pruller以替补评论员的身份参加位于赛尔加格(Zeltweg)的奥地利大奖赛。从媒体中心的有利地势俯瞰围场是件很令人愉快的事: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,这项赛事从头到脚都让人感觉美妙。它再次闻起来很棒,尝起来很香了。比赛的起跑不会再让我紧张了;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爱的麻刺感。

5)我不讨厌电视转播了

6)我去了比赛现场

7)我不讨厌比赛了,但是我要打掩护说是因为自己坐解说席

8)其实我在等谁求我回去


  06 老朋友

  我去探望了Willy Dungl,他刚好在巴特塔茨曼斯多夫(Bad Tatzmannsdorf)举办训练课程。

       我说:“这其实是可以接受的,呃,我是指,那些新车、G力还有其它的东西,我的意思是,我现在的体型属于什么状况?”

来了来了开始了!

  Willy说:“嗯……既然你来了,最好加入我们一起做点小小的骑车运动。”

  Willy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。他的研讨班是由一群训练有素、生活严谨的女性组成的,她们在接下来超过20英里上山下坡的课程中不断地打着我的脸。我得到了一条建议:就这种身体素质,您不必费心去尝试任何运动了,骑车也不行。为了证明这个结论,Willy问道:“我想你也注意到这些女性是如何把你按在地上摩擦的了?”我当然注意到了。

  我请他帮我开了一个短期和一个中期的运动处方,以便调整身体状态,回到驾驶舱里去——也许我会碰巧需要。我有一种隐隐的怀疑,很快事情就会成真的,因为我必须弄清楚当初的孑然怒火是怎么回事。我开车去了意大利的蒙扎大奖赛。比赛的观感很好。我又重新喜欢上它了。

9)我去找了我的私教,只是顺路去的

10)我主动开车去看比赛了,我终于承认重新喜欢上比赛了 


  07 看看下一个倒霉的老板是谁?

  退役之后,迈凯轮的Ron Dennis一直和我保持着联系,他总是声称自己在等着我。每隔一个月,他都会打电话来问我是否愿意回归,一直在等我回答“是”的那一刻。

  因此,在蒙扎跟他谈上一谈是合乎情理的。有件事困扰着我,我说,我想要查清楚是怎么回事。“能帮我安排一下吗?”“没问题。”

11)是Dennis自己追我回围场的,我只是答应了而已

12)顺带我要弄清楚以前的自己是咋肥四儿

13)我回去绝对不是因为我对“现实世界”腻味了,也不是因为我受到了很多挫折



  08 我有钱,我砸钱2

  最重要的是,我需要确认自己是否有能力回归赛场。如果我能够按下大脑里的一个小开关,切换到一种不同的心态就好了。我知道的,如果可以拥有那种心态,就不会受到在我的空档期崭露头角的新车手们的威胁了——Pironi(迪德·皮洛尼)、Prost(阿兰·普罗斯特)、Villeneuve(吉尔斯·维伦纽夫)、Rosberg(科克·罗斯博格)、Piquet(尼尔森 皮奎特),正如媒体所知的那样,这是一群“幼狮”。他们不可能比得上我。

  在这个当口,一些资金支持是合乎情理的,哪怕只因为当时有太多这类话题的报道在流窜了。当我着手开始同Ron Dennis的尝试,我没有任何经济上的压力。确实,劳达航空经营得不怎么样,但损失都被控制住了,此外——如同奥地利财政部长所建议的那样——我随时都可以退出这个行业。我不明白金钱怎么可能是参加赛车的唯一动机——可能是端着正确的心态,可能是体育精神在驱动着你,这要看情况。


  09 谨慎

  我必须以我所能想到的最大的谨慎(从每一个可能的角度)来对待我的第一次尝试——再次参加F1的比赛。

  Ron Dennis煞费苦心地确保整个事件尽可能的保密。正是由于这个原因,他选择了多宁顿(Donington)——一条靠近诺丁汉(Nottingham)的老赛道来让我做测试。我从来没有开过这条赛道,但是全赛段都有护墙,这显然是有好处的。



  对于妻子,我同样必须谨慎行事。那段时间Marlene似乎是占到了便宜(get a better bargain) ——拥有了一个全新模式的Niki,不那么自我中心,也不像之前那样冷酷无情了。多年来,我已经形成了一种应对公共领域压力的机制。“劳达系统”能确保每件事都合乎逻辑、合乎清理、毫无痛苦(当然了,毫无痛苦主要是针对你们)的发生。家庭生活是这个机制中比较顺利的组成部分,Marlene作为一位高傲的女士,是不会沉迷于吹毛求疵的——她会某天干脆直接走人。直到最后(final straight),我才突然醒悟过来搞这套机制是错误的;直到那时候,我才真正把自己最厉害的才华——重新考量,分析,研究错误,然后找出改善的办法——用于工作。那些五花八门的论调都非常非常有它们的道理——王者归来的想法几乎没有受到他们的支持。

  经常有谣言和新闻报道说我正在计划复出。Marlene经常会问我,而我会说服她这绝对都是胡扯。很简单,因为她早就习惯了那些关于我、关于她、关于我们共同生活的胡言乱语。我跟她一起去了英国,不过把她留在了伦敦。我要去试驾一些车,还有点别的事——当然不是正儿八经的工作,只是玩玩。


(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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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更新我从头笑到尾,还有人能跟Niki那么诙ao谐jiao的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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