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香500天1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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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Niki Lauda自传]To Hell and Back 04(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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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(上)  02(下)

03(上)  03(中)  03(中2)  03(下) 

04(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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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总觉得标题里应该加个小标题,方便大家直接阅读自己喜欢的章节,然鹅,上次更新明明没有触雷却被锁帖,搞了好久……

所以还是不要妄动了:(

本章感谢 @快乐的圆圈圈 提供的技术支持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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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所有内容都是直接翻译,不含转述。



  08 事故原因分析

  关于事故的原因,官方没有发布任何的正式声明。法拉利也没有对此作出评价,而我也显然帮不上忙,因为记忆都被擦除了。现在,我来斗胆猜测一下可能的原因。它非常接近于当时法拉利的首席技师Ermanno Cuoghi从一开始就提出的论点。

  现代赛车的发动机单元是一个承重部件。它通过一根镁制的拉杆(赛车转向装置的一部分)连接到悬挂上。Cuoghi认为是左后方的拉杆跟发动机单元发生了脱离。在此情况下,当后轮加速(the rear wheel mounting goes)的时候,车轮会向外产生倾角并锁死。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车子会突然冲向右边。Cuoghi知道法拉利之前就有过这样的问题。

  现在我好像想起来了,事故发生之前,我的左前轮压到了路肩。当然了,我并非刻意为之,好在这个小失误也无关紧要,因为这条赛道的路肩都不高,相较之下不会带来什么危险。压路肩本身没毛病,只可惜,轮胎和路肩碰撞所产生的震动刚好贯穿了整部赛车。


  09 事故影响

  我一直声称,纽博格林的事故对我的心态、做派和表现的影响力没能持续多久。确实如此,可我不确定这次的涅槃重生对我的潜意识影响有多深远。

  总的来说,通过保持超然而客观的态度来掌控情绪,这项才能使我受益匪浅。因为丢了半个耳朵就闹情绪是毫无必要的。仔细看看镜子里的自己:那就是你,你就是这个样子的。如果人们因为这样就不喜欢你了,那你最好也把他们忘了。(我甚至利用自己脑门半秃的机会,跟帕玛拉特签了合约,戴着有他们名字的鸭舌帽;即便我现在已经退役了,这顶帽子的宣传价值还是没有改变。)

我……能说什么呢?

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心疼和难过,看到这边我就,大概
表情是这样的:



  10 黑洞

  不论醒着还是睡着,这场事故都不会如影相随困扰到我,因为在经历大火的时候我已经失去了意识。有一次,仅此一次,我被拽回了这场关于生存的殊死搏斗之中。那是1984年,在伊比沙岛。

  有个朋友在我们家留下了一些大龘麻烟卷( joint丨阿买说得对,我时常觉得自己压根不认识英语)。印度大龘麻在伊比沙岛非常受欢迎,尽管Marlene和我通常不碰这些东西。然而那一夜应该有什么神秘的力量迫使我们点了一支。

  当时我们坐在客厅的楼上。大概有20分钟都无事发生,但随后它就来了,那感觉是如此的强烈,以至于我后知后觉才意识到我们是抽了某种特别的玩意儿。

  我们谈起了这起事故,开始嘲讽那些极为琐碎的民间流言,笑得太猛,Marlene根本停不下来。我躺到了沙发上,身体开始变沉,一点都动不了了。就酱紫恍恍惚惚昏昏沉沉地躺着,那感觉非常美妙,我连舌头都从嘴里伸出来了。

  Marlene的药效显然我没这么严重。没多久,她就完全清醒了——对我的状况担忧不已。“集中注意力。”她一直在说着,“集中注意力,做点些什么,别躺着不动。”但我只是躺在那儿,感到幸福至极,一遍遍地说着:“我必须从这儿出去。”心里某个地方知道有些不对劲,但这感觉实在太愉悦了,我并不想改变现状。

  Marlene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。“做点什么!做点什么!动动手指!”我举起了2根手指.“看着它们,尝试着戳戳它们。”可它们挪向了错误的方向。Marlene愈发警觉起来。她很恐慌。“我们说说话吧,”她说,“随便什么都行。把你想到的第一样东西告诉我。是谁发明了盘尼西林(译者注:就是青霉素)?”

  “盘尼西林先生。”

  我的脑子彻底瓦特了。

  突然之间,灵光一现。纽博格林。重症监护室。“我掉进了一个黑洞,向后滑着,卷进了一片无限的虚空,这就是我的末日了。让我安息吧。”我告诉Marlene,“这种感觉真是美妙。我正在下坠,轻如鸿毛。跟躺在重症监护室的时候一模一样。”

  “别闹了。”Marlene说,“站起来。”要站起来真是太不容易了。然后我就开始干蠢事。过了似乎挺久一阵子,Marlene建议我们去睡觉。

  我走进浴室,被洗脸池里的洞迷住了。又一个洞。我低头凝视着它。它又出现了。“让我掉进去吧。”但Marlene还没有离开我的身边,她就站在我的后面。她踹了一脚我的屁股:“够了,你这个白痴。”


给Marlene太太点一万个赞……

  可对我而言,此情此景一点都不好笑——而是严肃异常。那里有个洞,而我想掉进去,就像纽博格林事故发生后感受到的那样。

  在重症监护室里有一些断断续续的谈话——外科医生,Marlene——这些只言片语迫使我重新开始思考,渐渐把自己当时的处境拼凑起来,开始决心脱出困境。我必须活下去,必须让大脑工作起来,不能屈服于这滑进洞中的美妙感觉。拼命抓着现实的一小块碎片——两个人之间的这场谈话帮助我活了下来。

  那天晚上我在伊比沙岛睡得很不好,第二天早上还在发呆。我走进圣欧拉利亚的一家咖啡馆,茫然地对着每位客人都笑了笑。紧绷的气氛离我而去:我感到自己回到了人群中,真是令人愉快(德语:gemutlich)。

  一恢复正常我就发誓再也不会碰那些东西了。尽管这段经历令人沉醉,帮我准确地回忆起了纽博格林事故后的精神状态。这是事故发生之后的十年来我唯一一次无意识地回想起了当时。

这段看完其实心情还是很复杂的,虽然听当事人说来轻松,而我们的鼠日天也是习惯性地避重就轻……可设身处地的想一想,经历过这样可怕的事,到底需要怎么样的求生欲和意志力,才能挺过来?



  11 整形医生

  要害器官的损伤恢复得很迅速,但皮外伤的情况就复杂得多了。

  双眼眼睑都被烧毁,关于如何最好地进行复原,六位外科医生提出了六种不同的方案。最后我选择了一名来自瑞士圣加伦的眼科医生的意见。他从我的耳后取了皮肤,移植到了眼睑上。它们完美地工作了几年,但在1982年底,右眼就开始出了状况。下眼睑无法完全合拢,就算在睡觉的时候也一样,眼睛也严重发炎了。

  我找了这个领域最有名望的人:Ivo Pitangui,“整形外科界的米开朗基罗”,后来我看到过他有诸如此类的称号。他住在里约热内卢,但我第一次见他是去了戈斯塔德,米开朗基罗本罗正在那边滑雪。

  他只看了我一眼,眼睛就亮了起来。他草草检查了真正出问题的部位,只花了一两秒钟:右眼的下眼睑,而其他东西却攫取了他全部的注意力:我失去的半个右耳、眉毛,还有疤痕组织。“棒极了!”他说,“我们会取出一些肋软骨,给你重塑一个完整的耳朵;从脑后取一些毛发来做新的眉毛;同时搞定你右脑的凸斑;还会取这边用于移植。”……等等。这对他而言得心应手。

  我花了整整半个钟头,才让他搞明白:三个月后,新赛季到来的时候,我必须得再次参加比赛,而我唯一关心的事情只有治好我的右眼。只干这一件事的话,时间绰绰有余,一个用肋软骨重塑的右耳并不是我需要的东西。

  没能说服我进行彻底的检修,Pitangui显然非常沮丧,而且还不得不接受这个500英里远的工作。我们最后定了个日子,我就跟Marlene和Lukas一起飞到了里约。Lukas第一次坐飞机让这趟旅程变得妙趣横生。

  他们在诊所里给我打了麻醉。大概四五个小时之后我醒了,双眼都缠着绷带,感到有点恶心。三天以后,我被允许回到酒店,只有修复的那只眼睛还缠着绷带。一条长一寸,宽1/4寸的皮肤从我的后脑勺被移植到了下眼睑。为了固定它,上下眼睑被缝合在了一起。

  我很快就康复了。移植的皮肤没有排异反应,一周以后,缝线被拆除了。但我看不见东西了。问题出在瞳孔上——它因为多年没接触眼睑而产生了严重的过敏。不过没几天,一切就都恢复了正常,眼睛的问题也解决了。

  至于其他的损伤——耳部、前额跟头部都可以暂缓。我不打算做整容手术,只要它们功能健全,我就不觉得有这个必要。

Ivo Pitangui:宝宝心里苦,宝宝委屈,那么美妙的伤口,他却不让我动手(哭唧唧QUQ)

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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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bq来晚了!

上上周放假导致晨昏颠倒,上周基本都在浑浑噩噩打瞌睡中度过,实在是一看英文就犯困#$%^&*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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